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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点头,“我现在就去找爷爷。”
“你和程子同怎么闹误会了?”严妍看出她一脸的愤懑,全是对着程子同的。
在看到这家咖啡厅后,有个声音告诉他,她一定会停车来这里喝一杯咖啡。
“现在不是我了,今晚你是他的女伴。”她将司机给她的身份牌递到子吟手上,“以后你都是。”
她脑子里满是程木樱摔下来后捂着肚子大声喊疼的画面……她不敢去想象会有什么后果。
“想要钱的话,股份是可以质押的啊,用得着说卖就卖吗?”
“那些股份程子同全部照单全收了。”助理回答。
“你还是不相信子吟的孩子是程子同的?”严妍问。
有一句话叫做,无视,才是最大的伤害。
“我在等时机。”他告诉她。
所以,他是故意拉她过来看个仔细明白的。
他想来想去,对子吟这种人来说,只有警察的地盘最合适她。
她径直跑到车子里坐着,忽然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,她抬手一摸,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。
他是不是觉得,股东根本什么都不用说,就气势上便能将她压趴下了?
程奕鸣语塞。